办丧仪时,来了外人你就躲起来,记住了吗?”

宁如鸢下嘴唇抖着,气愤不已:

“万长安,你,你是要气死我吗!十年夫妻,我连给你立碑的资格都没有吗!”

万长安语声缓慢,眼角猩红无比,语声与她一同颤抖起来:

“如鸢,宫中十年相伴,海上十年夫妻,我守了你二十年。

你我朝夕相对,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不能死了还拖累你啊。”

宁如鸢将头放在他的掌心里,整个身子都哭得颤抖: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给你烧纸的资格都没有。

十年过去了,你还是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不怕,我本就是你的妻子,凭什么躲躲藏藏!”

万长安黑眸转动缓慢,眼泪哗哗的流,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微微发抖的头上:“我拥有过就够了。”

他艰难的喘了喘气:“如鸢,我好痛,真的好痛,你把那颗药拿来吧。”

他的身子到了最后,不知为何总是剧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