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放肆,你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指摘长辈?”

跟随宁如华进来的还有宁珊月的母亲李氏,拉住了自己夫君的手:

“夫君,珊月许久不曾回来了,你别那样凶她呀。”

宁珊月的脾气与宁如鸢如出一辙,不像她的父亲,就像她姑姑那般容易起火星子。

可李氏清楚自己这女儿比宁如鸢还多了几根硬骨头,从小就倔。

那倔牛一般的脾气一上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宁珊月并不惧怕自己的父亲,比起整个宁家的安危,他父亲的打骂又算得了什么。

她像一头倔强的小牛,瞪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利用在户部的职务之便,夺了百姓的屯田户头,让宁家的旁支亲属去圈地,再回以暴利给父亲。

不仅如此,您还私吞朝廷免费发放给百姓们的农具,售卖那农具上的铁器。

此等大罪,父亲是不怕整个宁家都上断头台吗?”

宁国公满头白发,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皱着眉问:“还有这事儿?”

宁如华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说起话来连藏一句的都没有,厉声道:

“你都嫁人了,宁家内部事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赶紧回秦府去,为秦府开枝散叶才是要紧事。”

宁珊月胸腔怒火燎原而起,她寒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