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什么礼法了,宁家的安危在这些礼法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等今日过去,她就去找秦郁楼和离,无颜再在秦家待下去。

裴昀浓墨着色的长眉紧锁了起来,他凝神盯了她一副曼妙身躯许久,眸底乌云般的欲望渐渐笼罩过来,

但最后还是被镇压了下去,乌云退向天际四周,语声冷淡起来:

“送上门来倒贴的,孤不要。”

宁珊月眼眸赤红的看着他,声色里有些无助:“秦郁楼因伤一直没有官复原职,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

裴昀轻笑一声:“大周不需要无为之官。”

那就是承认了,秦郁楼直到现在还赋闲在家中,就是裴昀故意而为之。

宁珊月走到他面前,激动的道:“那你就是想逼死我,对吗?

因为你我之间过往的仇恨,你将矛头指准了宁家与秦家,是吗?”

她在宫中稍有对裴昀没给笑脸,稍有他不如意,裴昀便会发作,这一次看来是真的对她身边人动手了。

裴昀面色黑得发暗,沉声道:“你可以走了。”

宁珊月冷笑了一声:“我会走,我会彻彻底底的走。”

她将衣衫套了身上,并未走出东宫,而是抬脚走去了虎园那边。

裴昀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念叨着,什么彻彻底底的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