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恒极其震怒道：“装？我装什么了九弟？明人不说暗话，今晚我就当着父皇的面一一跟你对峙！”

听到这话，唐书恒皱了皱眉：“我指使雨化田对你出手？九弟，你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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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雨化田活着离开西厂后，前往聚贤阁对你展开刺杀，这件事我也万万没想到！当着父皇的面，我承认我确实幸灾乐祸，但这一切跟我压根没有任何干系！”

“是吗？”唐羽嗤之以鼻。

不久前雨化田全部都老实交代，他倒要看看今晚唐书恒还怎么装下去。

唐皇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他寒声问道：“老三，朕问你，这些年来西厂是不是臣服在你麾下？”

“父皇，儿臣...”唐书恒张了张嘴巴想要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