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海一步踏出，周身弥漫出极为恐怖的威压，犹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居高临下俯视着世间万物。

四目相对，夫子神色始终平静毫无波澜。

“这件事，是你指使的？”夫子淡淡看了眼龙四海问道，那双苍老的眼眸仿佛能够看穿他人的心灵，直击龙四海的灵魂深处。

龙四海顿时心神巨震，明明夫子没有任何变化，可却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龙四海脸色阴沉似水没有说话。

原来，陈学刺杀陈文的事情他不仅知道，而且还是这件事的主谋。

只因，陈龙虎是他的亲传弟子，为了自己徒弟着想，龙四海这才铤而走险让陈学刺杀陈文。

但，百密终有一疏，龙四海也没想到陈学会失手，到最后他这个院长也不得不亲自现身。

“夫子说笑了，我从未指使过任何人，只是陈学乃是我龙腾书院的导师，我这个当院长的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你说我说得对吗？”

龙四海笑眯眯盯着夫子，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敬畏尊重。

闻言，夫子淡淡一笑，他又何尝看不出龙四海是在对自己说谎，如果没有他这个院长在背后撑腰，借陈学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武帝城内当众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