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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四月早从顾容珩那儿听到了,徐家算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
她看着庭院里渐渐露出新芽的树木,对着春桃淡淡道:“让萧家的人去庄子里掳我,就是徐家出的主意。”
说着她就叹息:“也不知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一个女子,会威胁到战事的。”
春桃掩着唇:“可他们怎么知道庄子在哪里?”
四月侧头看向春桃:“你觉得呢?”
春桃这才恍然大悟:“奴婢早就想到了可能是大太太派的,没想到真是。”
说着春桃就又道:”看来这也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