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对着冷夜霆笑了笑，才道：“我刚才做梦，梦见有个孩子一直哭，我想抱他，怎么都抱不到，我以为……”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只有眼泪无声地疯狂地流淌着。

她的无助和后怕那么明显。

冷夜霆刚躺到病床边缘，卫颜便连忙靠过来，窝进他的怀里，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着。

冷夜霆取了床头的湿巾给她擦了脸，而后将她拢在怀里，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卫颜靠在冷夜霆的怀里，好一会儿，情绪稍稍平复了几分。

她揪着他胸前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他。

冷夜霆平静地看着她，挑了挑眉：“怎么？”

卫颜看着他过于平静的态度，心中有了几分猜想：“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的孩子没有流产？”

冷夜霆语气淡淡：“嗯。之前就有怀疑，在你回去之后才确定。”

卫颜猜想，大概是那次回老家，她去医院做检查，暴露了，让他确定了她并没有流产。

卫颜终于知道，那次他们在她老家的酒店发生关系，他的手指从她小腹滑过……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都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