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成亲,他一出门就惦记着归途,不知以后可怎么办!

摸了摸脸上的胡茬,他又笑道:“是不是有点凶?你这儿可有刀子?”

沐云书一怔,随后心里就是一暖,墨归问刀子,应是怕她嫌弃,要刮了胡子。

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脸,她仰着头道:“不多不少,正是我喜欢的样子!”

这话让墨归的心又加快了几拍,满眼都是宠溺地道:“眼光真好!”

阿泗本要拉着宝珠去房顶嗑瓜子,无意中听到这话,牙都要倒了。

他家爷这情话说的,真是比死了八百年的豆汁儿还要酸!

抬手捂住宝珠的耳朵,阿泗柔声哄道:“乖乖,咱不听这些,走,咱去那边的屋顶晒月亮!”

屋里的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后,沐云书便问起了马匪之事,墨归也没隐瞒,对她道:

“我叫人去鹤林将吴家案子的卷宗调了出来,又找了其他两个案子的卷宗做了对比,的确找到了一些线索!”

沐云书神色一紧,问道:“可是发现了相似之处?”

墨归点头,继续道:“我查了仵作的记录,不管是吴家人还是桂王府长史一家,受害者几乎都是被一刀毙命,且刀口干净利落,不会让受害者有太多挣扎的机会,手法如此一致,只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做的!”

“同一伙人?”

沐云书陷入了沉思,前几起案子都与桂王有关,难道吴家被灭门,真的不是裴深的手笔?

很快,她又在墨归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信息,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