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天立于废墟之上，洁白的长衫，雪白的长发，在这时被雨水打湿。

很快，其长发长衫，都是化作血红色。

“噗……”

柳传天终究没忍住，张嘴一口鲜血喷出。

其手掌死死捂住自己嘴巴。

可这一动作却使得自己身上的衣衫，如花瓣一般，层层脱落。

白衫破碎，露出其上身。

整个躯干，几乎被剑气洞穿成筛子一般，五脏六腑尽皆化作碎屑，在洞口流淌而出。

叶无双脚步跨出，拄着天衍剑，一瘸一拐，朝着柳传天走去。

“终究……还是我赢了……”

叶无双说话间，嘴角鲜血溢出。

脸上，笑容出现。

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却是很苦涩。

没人知道叶无双此时此刻的心情。

亲手杀死自己曾经最为信任的属下，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天衍剑，横在柳传天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