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涂然身上的草药香气很明显，聂修其实是不自然的。

他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女人。

看涂然倒是没在意，目视前方，他反而还松了口气。

“那天给你扎完针，感觉如何？”

“还可以。”男人惜字如金。

“只是还可以吗？难道没有缓解你的痛苦吗？”涂然不相信。

“你想听什么？夸你医术了得？”聂修冷言冷语。

涂然最不怕的就是这种，谢南城当初比他还要过分，不是都没在意？

“你最好给我送个锦旗，我欣然笑纳。”涂然说。

“你脸皮还真是厚。”聂修忍不住。

“要个锦旗就脸皮厚了？那你见识还真的不多。”涂然回怼。

聂修刚想说什么，已经到了二楼的客厅。

“你就坐在这里吧，我去拿针。”

“前一个月，只是简单扎针，给你疏通穴位。”

“你的毒很复杂，慢慢来吧，别着急。”涂然说了一句。

聂修很想说，我倒是不着急，但病情会等我吗？

有可能随时都会死掉。

但是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是卖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