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涂然确实不知道，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知道。

至少顾惜行是不打算说的，他认为自己做的，只是自己想做的。

不需要涂然知道这些，免得增加她心里负担。

顾惜行不屑于说谎，但也不想说的太明白。

否则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他看了一眼魏铭，“你觉得，自己能力很差吗？”

“顾总为什么这样问？”

“你先回答我。”

“我认为我不差。”魏铭回道。

“我们承天药业一直都很注重专业领域的人才，我愿意给你们机会，也希望你们相信自己，更希望你们能为我的集团创造更高的价值。这本身就是公平互换，各取所需，你何必扯上别的？”

“可是……”魏铭欲言又止。

“我希望你对自己有信心一点，好好工作。”

“好吧，我知道了，顾总。”

顾惜行没直接回答那个问题，但也肯定了魏铭这人的能力。

给了他属于男人的尊严，这样的情况，他还能说什么？

在为难顾总，没有必要。

较真也不该这么较。

魏铭走后，顾惜行也无心工作。

因为最近确实很少人在他面前提起过涂然的名字了。

他相亲了不少人，但都没有满意的。

也不能说没有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