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惜行点头。

“可否服过药?”

“没有,只是偶然会,所以我没有管。”

涂然点头,“嗯,虽然你的脉象强而有力,但隐约中还是感觉到你的心脉有浴足情况,怀疑是情绪或者压力大所致,不过这种情况更多的可能是心事重重。你有什么心事一直没得到解决?”

“嗯,我母亲病逝后,我一直很怀念她。”

“总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尽孝。”

“甚至一次都没有梦见过她。”

“所以我尝尝懊悔,自责,甚至怀念童年时光。”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我不好知道你母亲……”涂然有些愧疚。

“没事,她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其他的就没有了。”涂然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孙老头洋洋得意,看了看顾惜行,“怎么样?这丫头看的准不准?”

“非常精准。”

“甚至我有心事都能看的出来,不可思议。”

“那是因为体现在你的脉像中了。”涂然解释。

顾惜行笑了笑,“知道的你是中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周易大师,玄学高手。”

“不敢当,差得远。”涂然谦虚。

“如今诊脉也诊了,红包还请孙大夫收下。”顾惜行从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也让孙大夫语气缓和了不少。

“嗯,收下了,不过诊脉是这丫头给诊的,红包就给她吧。”孙大夫倒是也慷慨。

“孙大夫,这不行,我不……”涂然刚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