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付云妮这个人，也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

对于她来说，付云妮也好，麦雨晴也好，金钰也好。

都是一群因为男人，而故意找她麻烦的可怜虫罢了。

所以涂然看她们的眼神都是一样的，眼神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谢夫人这件礼服谁家的？”

“我先生买的，我不是很清楚。”

涂然这话，确实是实话实说。

但更刺激到付云妮了，在她听起来，好像是炫耀一样。

她故意抓住漏洞大声的说道，“这个牌子我也经常穿，所有款式我都有，但没见过这件啊，是不是弄错了？”

这时，旁边有人使坏，故意说道，“会不会是高仿啊？”

“不能吧，这可是谢夫人，怎么会穿高仿的货呢？但确实不是那个品牌的款式。”

“可能是因为我改良了一下吧。”涂然依旧淡定。

“怪不得，看着……有点别扭的。”付云妮说完，周围几个女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付云妮不爽，继续拉踩，“你这件礼服，是设计师斯蒂芬今年的压轴之作，我觉得还是不要随便改款的好，对设计师和品牌都是不尊重的行为，你说呢，谢夫人？”

“付小姐说有道理，但……我不想听。”

付云妮脸色微变，这女人，还真敢。

什么叫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听？

“我这可是为谢夫人着想，您见识不多，可以体谅，但您这样改款弄不好会给谢总带来麻烦的，这个牌子的法务团队很厉害的，侵权知道吗？”

“我觉得付小姐还是熟读一下民法典吧。”

“侵权的前提是我用来做商业宣传，或者营利为目的。我买了一件衣服，拿回家怎么穿是我的自由，我也没有二次转卖，侵谁的权？你懂法吗？”

付云妮没想到涂然今日如此的伶牙俐齿，一时间自己真是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