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柳沉鱼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了。

他以为她是费尽心机嫁给他爸爸的,她对他们兄弟好也是为了表现他爸爸看。

结果现在柳沉鱼亲口说出来了。

她仅仅是凭着良心做事。

无论是对他们兄弟,还是对他爸秦淮瑾。

刘大夫听得怔住,柳沉鱼说得轻松,有多少人能真的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

“不管怎么样,你对秦烁算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有你,他的小命就够呛了。”

刘大夫没有危言耸听,也不是讨好柳沉鱼。

如果没有柳沉鱼的坚持,他确实不能发现这种病症,发现不了何谈治疗。

老师也说了,这病再耽误半天儿,就危险了。

就算能保住命,也会有后遗症。

柳沉鱼想说些什么,可是一低头就看见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

她惊喜地看向秦烁:“醒啦,怎么不出声,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秦烁看着柳沉鱼惊喜的面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

刘大夫见他醒了,赶紧凑到病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给他看了看嗓子,肺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

一通操作下来,刘大夫松了口气。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药再输三天,三天之后复查,看情况再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