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平无奇的小老头，这个时候却是露出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傲然表情。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

“江先生，我能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上我的吗？”

“当然是从一开始就怀疑你的。”

颜倾城跟老头全都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奇怪，我的表演应该很完美才对，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江川指了指他的眼睛。

“第一，你出现在姑苏的时间不对。”

“江氏淬体的生意只限于本地，而且大部分都是跟官方的合作。”

“你一个在钱塘的人，不应该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情才对。”

“除非一直有人在观察着倾城。注意到这东西是她弄出来的。”

“第二，你虽然身上弄得脏兮兮的，想要表现出一副落魄的样子。”

“但是你的眼神不对。你没有那种落魄后该有的气色。”

“第三，你该不会认为，我感觉不到你身上武帝的气息吧？”

“至于你半路上给我们下毒这些事情，我都懒得说。”

一连说了这么多，钟老头脸上的得意之色渐渐消失不见。

“呵呵，没想到我居然露出了这么多破绽。”

“不过就像卫知县说的，我可是武盟的武帝。你知道了又如何。”

“在大势面前，一切都要为圣域的降临让道。”

“哪怕你是武圣也不行。”

江川挑眉。

“知道的还不少。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圣域会来人。那应该对楚璇玑手中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了吧？”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