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直接将叶空从白马上扶下来，送进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里。白马随即调转方向再次回到萍乡。

叶空已经没有力气询问来人，来人也没有言语。两人保持一种诡异的默契，在夜色中缓缓前行。

走到一处亮光处，来人停了下来，问着，“您可需要吃点什么吗？”

叶空摇摇头。

马车继续叮叮当当跑了起来，叶空也随着声音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马车停在一旁，耳边都是叫卖声，吆喝声。叶空被吵醒，沙哑的嗓子吐出几个字来，“到哪里了？”

没有人回答。

叶空掀开帘子，来来往往的人群忙碌地穿梭在集市里。昨日送叶空的人却不见了。

叶空活动筋骨，这才站起来，打开帘子，下轿。昨日送叶空的人此时正坐在一家面馆上，吃着第三碗阳春面。

“你醒了？要吃碗面吗？”那个人问着。

叶空点点头，向这边走过来。

那个人大声喊着，“小二，再加一碗阳春面。”而后抽出一张板凳让叶空坐下，“我以为你要睡好久，就暂时在这里休整片刻。”说完给叶空递过去一杯茶水。

许久未进水的嗓子已经如破风箱吱呀作响，叶空拿起茶杯，猛然灌下一大口，这才好受一点，然后来开口。

“这里是哪里？”

“息县。”那人开口。然后他做了自我介绍，“叫我小满就行了，师父交代我送您一程。”

叶空看着小满的身影，昨日不曾注意，此时看来，意气风发，颇有故人之姿。

小满将阳春面递过去，嘴也不停，“恕我多嘴，您与师父应该关系匪浅吧？不然，也不会整个将我们调动起来。”

叶空有些寡淡的将面条放进嘴里两根，味道不错，但是提起临星，如鲠在喉，让他一时间难以下咽。

良久，久到小满要开始下一个话题之时。

叶空突然开口。

“或许是吧。”

看到叶空的表情，小满也识趣的不再问。

两人就这样吃完了一顿饭，后来还是小满嫌弃叶空太过浪费，不得不把叶空剩下的半碗面都囫囵吃了，这才架上马车准备离开。

“等下。”叶空注意到远处的骚动。

小满手上动作不停，“赶紧走吧，不然我们等不及与下一班人回合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