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愤怒从何而来？”

“我们间跟你究竟有着怎样的因果，能让你如此痛恨以及仇恨我们？”

另一头不朽挑眉说道。

不知吴缺对它们的愤怒来自哪里。

为天外天除害？

吴缺杀鹏祖，灭天海鱼和玄海老龟，斩蛇祖跟狮祖。

看似是为天外天除害。

但在它们心中。

却不以为然。

它们跟鹏祖等一样。

不认为它们是祸害，视天外天生灵为蝼蚁，为尘埃。

同时——

在它们的心中。

这也是它们这等级数间的‘共识’！

源祖超凡无上。

其下皆为蝼蚁与尘埃。

吴缺虽然不是源祖。

但拥有着可杀源祖的力量。

应当也会有跟它们一样的‘共识’才对。

此外——

就算吴缺没有这样的‘共识’。

赐给吴缺赤红长矛的身后人，还没有这样的‘共识’？

不可能。

吴缺身后人，必有这样的‘共识’。

有这样的‘共识’。

吴缺被派过来对付它们。

就肯定不是为了天外天除害而来。

别闹了。

谁会为蝼蚁，为尘埃出头？

开什么玩笑…

这也便是它们疑惑不解。

不知吴缺愤怒来自哪里的原因。

它们默默回想。

将涉及到它们的因果线全都回想了一遍。

看看是哪条因果线出了问题。

牵扯到了吴缺身后人那边。

“我的愤怒从何而来？！”

吴缺怒吼。

再也忍不住。

提着赤红长矛向三头不朽杀去。

很显然——

三头不朽，九头老兽。

根本不知道它们错了。

天外天生灵的性命，完全不被它们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