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手后，沈柏川扯了一旁的纸巾擦拭手上的水珠，视线漫不经心从舒颜脸上扫过。

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特有的疏离：“你也是江大毕业的？”

舒颜一怔，点点头：“嗯，江大美术系毕业的。”

沈柏川原本擦拭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这次视线一动不动落在了她身上：“美术系？”

舒颜不知道沈柏川为什么会问这个，还是点点头回答说：“嗯，我是学国画的。”

说完后，沈柏川却不说话了。

只是一双眼眸凌厉地看着她，眼底神色复杂，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一样。

舒颜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内心已经快要有些憋不住了。

小样儿，学个国画而已，就让你一下子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那白月光只是从小学国画，可没读美术专业啊！

舒颜在心底捂着嘴偷乐，脸上却带着几分疑惑：“沈总，美术系有什么问题吗？”

沈柏川思绪回笼，淡淡看向她：“没什么。”

话虽然这样说，视线却停留在她嘴唇上。

舒颜这具身体堪称完美，每一处单拎出来都无可挑剔，组合在一起就更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