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心中也是凝重，怪不得这源老人潜伏在三界近一个混沌纪都没暴露，若非他不是提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恐怕真的就被其迷惑，将其当成一個脾气极好的道祖前辈了。

“既然你不愿意当我弟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源老人摆摆手，他陡然肃然道：

“你可知，伱坏了我的事？”

“源前辈的事情哪是我能破坏的？”秦川直接摇头。

“那个叫‘殿才’的万象真人你也看到了。”源老人说道：

“这小子天赋不错，可惜为情所困，这一次劫难他若是度过，那可就一飞冲天了，老头子我观察他可有一段时间了！”

秦川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

那个叫殿才得万象真人竟然真的大概率是未来纪宁的第一个师傅殿才仙人。

秦川记得很清楚，殿才仙人曾经有一喜欢的师妹，后来他师妹身死，殿才仙人悲痛欲绝，但关键时候出现了一老者给他一番指点，传他剑术，自此殿才仙人才一飞冲天。

而那老者，正是源老人。

这恐怕也是源老人随手而为，他在三界潜伏着，漫长岁月下，总也得找点乐子，像秦川这一分身不也经常带着侍女下界游玩？

而此时发生的一切，跟秦川记忆中的事情何其相像？

殿才跟师妹同遇难，其师妹将唯一逃走的机会让给了他，关键是，源老人在这儿！

“我本以为，我的到来会给三界带来很大变化，没想到，连这种小事最终都能重现，看来我这亿万年的影响力相对于整个三界来说，终究是太小！”秦川心中暗暗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