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素看着思考中的苏清黎，对她认真的样子有些赏心悦目，真是个漂亮的茅山道士。

“你是茅山弟子，精通道门的经韵、法器、符箓，道术非凡。”

“即便是天师府之中，也没有你这种天赋的弟子。”

“我记得老天师以前还夸过你。”

张素素对苏清黎还是略有些了解的，不仅知道她养尸的事情，对她的道术修行，也比较关注。

因为苏清黎是葛宏真的弟子，苏轩的女儿。

这两个男人，都是张素素的‘好友’。

“我应该不可能。”苏清黎摇了摇头，说道：“老天师不会选我，他已经立誓要除掉我丈夫，我们不在同一个立场。”

“甚至，如果老天师找到了我丈夫，我们之间是敌人，我不会为了天师传度放弃我的丈夫。”

苏清黎的态度很明确，她来龙虎山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养尸，不是为了成为天师。

“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选的。”张素素面若桃花，发出风铃般的笑声，一颦一笑之中透着万千风情。

“我也是为了男人，放弃了天师之位。”

“不一样。”

苏清黎不认可这句话，两人之间差别很大。

张素素是为了一群男人，而苏清黎是为了一个男人。

而且，张素素误入歧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看到了爷爷老天师羽化的样子，产生了心理阴影。

苏清黎没有亲眼见过，恐惧感并没有那么强烈。

再加上她是养尸人，见到过丈夫‘发绿长毛’的样子，心理承受度还是比较高的。

……

“苏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敢在老天师的眼皮子底下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