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瑞年讲完这一切，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冗长而压抑的噩梦中解脱出来一般，心头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些憋在心底已久的话语，此刻终于得以倾诉，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而过，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然而，尽管如此，他心中依然充满着紧张和期待，因为他深知这些话对于艾小晨来说可能会带来巨大的冲击。

他静静地凝视着艾小晨，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他希望她能够理解他的苦衷，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并给予他一个回应——哪怕只是一个微笑、一句话语或者一个拥抱也好。

但与此同时，他又害怕看到她失望或痛苦的神情，这种恐惧如影随形，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柏瑞年的心跳愈发剧烈，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战鼓般沉重。

他紧紧握住拳头，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那丝微弱的气流会打破这片沉默的气氛。

他的眼神时而焦虑不安，时而满怀期望；时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时而又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