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吗？她是谁？”

“不认识！”陶昌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李子俊指着幻灯片，说：“打开。”

幻灯片上出现了一个视频：在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照片上的女人。李子俊和宋婷婷漫步走到她床边坐下，宋婷婷拿出了陶昌华的照片，问病床上的女人。你认识她吗？她是谁？照片上的女人说，我认识她，她有两个名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叫陶昌华，最近她改名字了，叫陈欣欣。宋婷婷问你叫什么名字？病床上的女人说，我叫王娟英，宋婷婷又问，你是怎么认识陶昌华的？你和她在一起做了什么违法违纪的事情吗，王娟英说前年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10月7日吧，在菲思儿情侣酒吧，我喝醉了，躺在酒吧的沙发上，后来这个女人，也就是陶昌华，把我搀扶到楼上的酒店里。她告诉我说，一个女人，在酒吧这个藏污纳垢的肮脏地方，喝醉了酒是非常危险的。我说一个女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危险吗？她说，我把你救上来了，认识一下，我叫陶昌华，我们当晚摆了很多龙门阵。她向我炫耀她的车，她的房，她的钱，问我对钱财感兴趣吗？我说谁和钱财有仇呢，对钱财都不感兴趣的女人，那可能就不叫女人了。于是，她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了10叠美元。每叠都是一万美元，一共十万美元交给我，说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这是十万美元，作为见面礼，我当时就问她，这么贵重的见面礼，你是想要我做什么吗？陶昌华就对我说，是的，我确实想找你做点什么，但是如果说你不想做，这个钱我也白送给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对此感到很好奇，我就问，你需要我做什么？是不是需要我去杀一个人，当时陶昌华大吃一惊，问我，你还能杀人吗？我说，是的，但是时候没到，时间到了我可能不至杀一个人。她说，那很好，你连杀人都敢，那么我跟你说的事情你一定可以做。我又非常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事呢？她跟我说，反正没有杀人那么危险。

幻灯停了，宋婷婷说：“陶昌华，还需要我继续往下放幻灯吗？你真的不认识王娟英吗？你就这么健忘吗？别人可是清楚地记得你呢？别人可是清清楚楚的交代了你们在一起做过事情啊，你如果还要一味的装糊涂，拒不交代，那么，我们今天就不再问下去了，因为太累了，我们也想休息。”

“我说，我说，我认识她，我被她骗了，她是个大毒枭，她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伪装得非常好，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简直就是无恶不作的两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