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那女孩确实漂亮，看起来很有灵气，至于女孩什么来头，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陶虹深知陈荭是什么性格的女人，在程飞宇面前向来是严母形象，她知道程飞宇刚刚主动搭讪那个女孩的行为，已然激怒了陈荭。

在娱乐圈内，等级结构是：出品方＞发行方＞导演＞演员＞歌手＞流量＞综艺。

正常来说，绝大多数导演通常受制于出品方和发行方，因为前者掌控着资金，后者掌控着渠道。

不过程凯歌显然不在这绝大多数之中，作为国内著名三大导演之一，他和绝大多数出品方和发行方都是平起平坐的关系，能让他稍稍低下那骄傲头颅的公司，也就只有行业里面那几个头部。

在此情况下，陈荭作为程凯歌的妻子，其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即便知道让自己儿子鬼迷心窍的女孩有些背景，她也根本没有在意。

“哎……”

“现在社会风气真是浮躁，无论是各行各业，总会有些想要走捷径的人，跟我们那个时代真是比不了啊。”

陈荭突然神色悠悠地叹了口气，言语间显然是意有所指。

陶虹赔笑着应了两声，倒是颇为谨慎地没有发表什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