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陵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懊恼之色：

“小凡，爷爷这辈子，就是被这东西给毁了！”

张凡越听越糊涂。

老爷子道：“任何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

“神格碎片，固然能让元婴一跃成为半神！”

“但代价是永远卡在半神之境，不得寸进！”

张玄陵看着孙子：“换言之，一旦融合神格碎片，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不得寸进？”

张凡变了脸色：“代价居然这么大？”

一辈子不得寸进，这个代价确实太大了！

任何一个不想做咸鱼的泰坦战士，都接受不了！

张玄陵唉声道：“其实以爷爷的天赋，只要一心苦修，完全有望半神！”

“奈何……当年信息匮乏，所知有限，完全不知融合神格碎片的弊端！”

“在得到神格碎片后，只知其中蕴含庞大的能量，对修为大有裨益！”

“于是稀里糊涂融合，造成了今日之恶果！”

“昨日因！”

“今日果啊！”

张凡默然无语。

人类进步和成长的进程，是一路坎坷，磕磕绊绊，不断失措的过程。

和在迷雾中赶路，摸着石头过河一个道理。

张凡没想到，老爷子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一辈子不得寸进！

这个代价太大了！

“我们这一辈人，当年认知有限，对神格碎片认识不足，才有此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