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归想，不敢啊！

他只好陪着笑脸道：“神父说得真好，只要有光明之神的庇佑，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

艾斯突然声音一沉：“阿德里安先生，经常会有信徒向我告解，忏悔他们的罪孽，我很擅长分辨别人说的话是真心话还是敷衍的假话。”

阿德里安：“！！！”

艾斯嘿地一笑，转身就走：“再见了，阿德里安先生。”

阿德里安整个人都吓麻了，嗦不出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狂喊：他看出我在敷衍了，他会不会回教廷告我一状，Shit！我他娘的干嘛要去多说一嘴？我就保持沉默微笑不就好吗？

阿德里安打定了主意，老子以后碰上牧师，啥也不说了，就微笑，我他妈的要淡定得一逼的微笑。

——

雪橇车在林海雪原里飞快地前进。

车上堆满了破烂家具，使得张经义和艾斯这两个乘客都没地方坐了，艾斯趴在一张破床板上，张经义则坐在一个柜子上。

每一次雪橇车转弯，两人都有一种要被甩下去的感觉。

狼人们很开心，一边拼命的奔跑，一边唱着古老的歌谣。

歌名《满月之歌》，歌词如下：“嗷嗷嗷……呜嗷嗷……”

跑着跑着，塞维突然开口道：“张先生，我们与布商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以后就可以经常将布匹带给他了吧？”

张经义：“是啊！”

塞维：“可我们村庄周围的野生亚麻，已经采得差不多了，为了采集亚麻，我们的人跑得越来越远……这样下去，卖不了几次布匹，我们就没布可卖了。”

张经义微笑：“那就自己种植亚麻呗。”

塞维：“哎？自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