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窗帘轻微地飘动了一下，屋内密闭，没有开窗，她看向那里。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姜颂仿佛能和那双眼睛对上。

“我呢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你都死了，你总带着这绣花鞋来找我是怎么？求婚？大哥，你得知道，人鬼殊途，咱俩是没有可能的。”

姜颂劝说完之后，对面窗帘不动了，安静了下来，姜颂知道那鬼没听进去。

“这样，咱有话好好说，你要不先露个脸？我总得先看看你长什么样吧？到底帅不帅，我这人颜控，长得丑是不行的。”

窗帘再度飘了一下，这次姜颂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半凝聚状态类似一团雾的东西朝她靠近。

他越近，姜颂越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冰冷刺骨。

但他并没有按照姜颂的想法，露出脸来，只不过他贴得姜颂十分近，似乎刻意在和她制造肢体接触。

姜颂想到之前两晚，在梦里发生的那些，这个死鬼对她上下其手的一些行为，虽然有些冒犯，但其中又透露着一些荒谬的熟悉。

姜颂越想越觉得怪异。

然后一个接近真相的猜测浮现出来。

沈拐子姓沈，沈听肆在这个副本里还一直没露过脸，难道……

她缓缓开口，“沈听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