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嬴点了点头：“你们与稷儿说吧。”

对此。

秦嬴自然是不会反对。

凡是死后进入祖庙的君王都可以得知真相。

“稷儿。”

“你可知何为天？”秦侯看着嬴稷问道。

对于这一问。

嬴稷实则有些不解，但思虑一刻后，还是立刻回道：“头顶之上，苍穹天。”

“如若我告诉你，这一个天有意识，你会有何感想？”秦侯又问道。

“苍天有意识？”嬴稷一愣，更是不明所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众生都在苍天的掌控之下。”

“人族，同样是如此。”

“众生的命运都已经被苍天给定下了，任何人的命运都无法改变。”

“天要让你死，无人可改。”

“我人族自荒古时期已然被剥夺了人族权柄，人皇不复的那一刻，吾人族已经沦为苍天附庸。”

“如今，吾人族气运更是衰弱，但苍天仍然要将这最后的气运给打散，唯有如此，天道才可真正执掌天地人三道。”秦侯缓缓开口道。

显然。

这些话都是秦嬴告诉他的，或许是秦嬴告诉了此间历代君王的灵魂。

这一件事。

不可谓不大。

听完这些。

嬴稷的表情也变得复杂，涌现了一种无言凝重。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人族也为刍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