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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翻脸和翻书一样的表情,慕怀表示习惯了,“不太好。”
“他本来身体很弱,再加上最近心火旺,情绪波动比较大,才导致流鼻血。”
若是单单流个鼻血,倒不必这般草木惊心,问题就在于,这人身体太弱,禁不起病痛折磨。
说着慕怀怀疑看了一眼顾瑾安,“你是不是气他了?”
“……我……嗯。”
顾瑾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怪我,我下次注意。”
刚要推门出来的昭昭恰好听到他这句自责的话,于心不忍,他推门,看着立马听到动静看过来的顾瑾安,微微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