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然而此时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死人保守秘密的说服力，比他们活人要强。

“秦厅长，您不放心，那就把我带在身边呗?”光头佬试探着开口。

“您身边肯定不缺我这种小瘪三，但是咱偶尔也有点用啊。”

“以后您不好说的话，我来说，您不好做的事儿我来做！”

“您看这成吗？”光头佬小心翼翼的问道。

为了活下去，他宁愿不要自由啊。

什么不自由毋宁死，这种人不是叼毛是什么。

秦川挑了挑眉，这个光头佬倒是会钻空子，说实话他真想同意了还。

现在他身边确实少了一个嚣张的跟班。

和张赛这种副官不一样。

一位领导身边，要是没有一个嚣张的跟班，那怎么显示出领导的沉稳！

跟班不恶毒，又怎么展现出领导的大度？

而且光头佬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到了他这个位置，有些话已经不能在公众场合乱说了。

见秦川竟然真的露出沉思的表情，其余人也连忙开口：

“秦厅长，我们也可以啊，端茶送水我是专业的！”

“对啊，我们也可以的，我们也不是很差呀。”

“？”秦川眉头微皱，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抬手示意众人噤声，秦川冲着光头佬摆了摆手，让他站到一边。

“谢谢厅长，谢谢厅长！”光头佬脸上闪过一丝激动，随后连忙展现出专业的特质，直接躬身弯腰站在了秦川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