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东胜神洲的入口(3 / 4)
作品:《大爆西游之大圣追星》银发老者卷袍飞渡银泄,跨越江州河,立踏青舟头,香煎自来雪。
周遭的烟雾像颗卵子,鸡蛋壳用卵膜包裹住里面,大圣乘坐一条船同他们完全隔开险距。
阿丽丽被迷雾绊住正想法子徒手拨开云雾见晴天。
大圣宛若站在水中央,水天透明,空旷虚幻,低头就能得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水面像张大网拉开飘渺的影像,绡雾缠绵悱恻不得放他驶离湖畔。
老者银垂过肩,淡然自若:“我是谁?”
烟波江上使人愁,大圣心正口直:“你是齐天大圣。”
老者智慧的眸光瞥向面前信誓旦旦的大圣,他故意挑衅大圣的权威,意图挑起大圣的担子,这种透明的担子只会隐形,只有大圣稍加涂改才会变色绚烂:“你对我的迷恋仅仅止于此吗?”
大圣的碎发丝飘,如同粒粒分明的海苔,他咬唇道:“你是孙悟空。”
老者如同张手拨开智慧的大门,直击大圣理想中咸潮的沟壑:“你为什么非要见到我不可?”
面对智者丢出的一镑重锤火花,大圣抖若筛糠:“你功在千秋,别人学会抓住机会翻身做人,我放弃机会甘心做鱼,一条臭臭鱼,池子里翻塘的鱼,仅有一份来之不易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好好珍惜现在,我是罪魁祸首。天赐的机缘,我却选择了爱情如人易碎。
大圣再则说道:“别人把握时机,逆风翻盘,转运的转运,有钱的有闲,我甘心做个无所事事的废柴,辜负了大好青春,现在年纪大了,看见别人成功,心里头总是酸溜溜的。
智者智言,心慧如金刚:“我放荡不羁,天命难违,是天生地养的祸胎,疏狂的暴徒,疯癫的歹人,我莽撞的头脑无视法纪,打消天体秩序,消杀人间律法倫常,你只看到了我的对,却没正视我的错,我跟你一样都在模糊的成长,你不该做到无视我的缺点,盲目崇拜我的光点,记住光圈与漏洞同时存在,相伴相离,不可逆转。”
浓淡的雾布选出了着迷的眼睛,肿胀的心灵证实自己漏洞百出的迷局。
智者千虑道:“我是罪恶的化身,也是荣德的典范,有多少人厌恶我,就有多少人理解我为虎作伥的作为。”
迷雾退散,风一般的融合消于水痕,大圣羞而愧言,僵而木若。
“大圣……”因迷失雾霾,阿丽丽还在焦急地呼唤,雾花一点一滴消失水泥,三人得以事后重聚。
花果山闯入不速之客,数百万众的野猴占聚山头纵目山下的访客。那两万多只猴精慧根初种灵性已通,猴瞳蕴藏精纯的天地灵气,此种灵气尚属花果山独有,而这花果山产出的猴狲猴头猴脑比人还精。
山脚下立有一块青石碑,此碑撰写密密麻麻的石刻闻录,铭刻花果山的来历以及齐天大圣的前身后事,以供猴孙和外客观瞻。
大圣抽出袖管里卷成一团的宝书,粗粗阅览花果山的那页画纸,纸面儿且画了一只张泼辣且霸道的猴儿。
大圣两只眼睛盯着泼猴的肖像,狂喜道:“花果山上有个水帘洞,洞里住了一个猴子仙,猴子仙头上插着两根金鸡翎,穿了一套好金甲,那身姿可是威风凛凛……”
兰花豆咬了咬手指头,悻悻道:“猴子山上肯定能摘猴头菇吃!”
“原来此处是个桃花源,山里住了一个猴子仙。”阿丽丽欣喜道。
“我心中也有一片桃花源,那里一片安静祥和!”大圣心慰道。
“桃花园里产桃子吗?桃子又大又红吗?桃花园的桃子好吃吗?”兰花豆一连三问,想想都流口水。
兰花豆绝对是个白痴,大圣气得青筋大爆,合上册子痛扁他一顿:“吃吃吃,吃你个大鬼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兰花豆被打得头上开花起肉疙瘩,大圣心下怜惜殴揍的爆豆豆,坦言道:“痛不痛?”
兰花豆抚摸敲晕的脑壳,怯怯点头:“痛!”
大圣折手豪爽地拍了拍兰花豆的胸怀:“痛就对了!”
潭碧花溆,踩萝丝汀,大圣牵着调皮的发财闯然上岸。
阿丽丽适时跟了上去,上岸之前她特意嘱咐偷懒死好吃的小弟:“省着点吃,多减减肥吧!”
兰花豆敲了敲锅盔头,吸了吸鼻子,大饼脸委屈极了。
大圣弃了竹筏改走山路,三人沿着陡峭的台阶迂回上山,台阶狭窄湿滑,草藓横生,所以上山的路途十分难行。因此他们三人走得格外仔细,唯恐掉下山崖摔个半死。
等到了传闻中的水帘洞,洞的前面排起一条冗长的队伍,都是些七沟八岭的野生妖精排队要看明星表演。
水帘洞下倒挂一副水晶珍珠帘,珠帘晶莹剔透,在日光的点缀下白得晃眼。
大圣在前台叫个号中规中矩地排起了长队,因阿丽丽与兰花豆不是孙悟空的超级粉丝,所以不再这一行列,他们穷尽力气坐在队伍后方的空地上等待大圣追星归来。
阿丽丽并拢小腿坐在荫地上歇息,时不时捶捶酸软的小腿肚,兰花豆怕她口渴立即取了一叶清甜的甘泉回来,阿丽丽不渴便让小弟坐下来一道陪她等大圣赴约。
顶着晌午的大日头,排队观戏的妖怪的数量不减反増,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尽头,大圣狗脑狗脑排在末端眼巴巴地眺望黑压压的人头猪脑,那是心浮气躁极其滴不愉快。
前面的队伍半天不见响动,数来数去照例是那一帮子妖魔鬼怪。队伍后方的妖精着实是等得辛苦,公然举灯牌叫嚣着对活动的不满以及抗议。
大圣等得花都谢了,连悟空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盼到,于是他叠叠手打定主意果敢地跨越出排面,他站在界限外勇士般英勇地吹响号角号召战士们要学会反应对组委会滞销的不满,于是乎他摇旗呐喊冲前排树大招风的妖精们瞎囔囔:“喂!什么时候轮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