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生看着十万妖兽，尽管早就知道了，但心下不激动是假的。

这是妖兽金字塔顶端的妖兽啊！

兽巢，就是天下妖兽的源地，就是它们的精神之所。

如今，几乎全都来了！

肖明堂也站在一边，躬身道：“祖师，弟子蒙妖兽一族赠予一颗天命丹，想前往帝路证道！”

“去吧！”

“领法旨！”

肖明堂激动的拜了拜，又朝着妖兽一族友好的感谢之后破空而去，直奔帝路。

“天命丹！”莫长生笑道：“天命加身，能在短时间之内以自身代替天道，那他便不需要天心印记就能证道。”

“你们破费了！”

“为祖师看门，自然不能太弱！”小巧的鸟儿落在一只大牛角上。

只是不单是它，周围众妖兽都很惊讶，和情报之中一样，莫长生是废体……又好像不是，但看不明白是什么体质。

平凡的就像是世俗之中务农的普通人。

身体肌肤光芒暗淡，有些粗糙，周身没有丝毫灵气穿梭，每一根毛发都像是枯黄的杂草蔫了吧唧的。

莫长生根本不在意：“你们前来拜访我，我却不能让你们耗费。”

“还你们一炉天命丹吧！”

“一炉？”小鸟震住了：“祖师，天命丹真正炼制从有生命以来，只炼制过一次，谁炼制的如今都无人知晓。”

“我妖兽一族，曾在太古之前在妖族见过记载，从而转载过来，说是天地诞生生命不久，天道尚且没有完全成型之时炼制。”

“所以，天命丹能代天命！”

“往后，不论是大帝，天帝，仙，仙王，甚至据说仙帝都想方设法要炼制而不可得。”

“这无外乎想出的丹方不对，材料不对，炼制手法不对，火候不对！”

“总之，哪哪都不对就是了。如今天地间根本不再存在有天命丹，甚至可能材料都没有！”

这还……怎么炼制？

所有妖兽瞪大眼睛。

就连诛的一双美目都看着很好奇这小弟弟如何炼制天命丹。

要知道三光神水和九天息壤虽然珍贵，但都是天道之下的产物！

莫长生却淡淡一笑：“其实炼制天命丹并不难，不过是要采集天道成型之前的一些东西。”

“天地间第一道光，那是开天之光！”

“天地间第一道雷，那是天地崩裂摩擦之雷！”

“天地间第一道清气，那便是第一次出现的天！”

“天地间第一道浊气，那就是第一次展现的地！”

“天地间第一道风，那是天地出现涌动的第一道气流！”

所有人听傻了。

就是诛都愣住了，她本尊无敌，但并不表示什么都知道。

尤其是在她本尊对这些都不看在眼里的时候，哪会去了解这些，所以她也不知道。

“祖师知道丹方？但这……这些都存在于天地之初，如今上哪去……”

“这些东西保存不了，那是天地一闪而逝的存在，如今哪还有。这天命丹根本不可能炼制，莫非祖师身上正好有？”

“我自然没有，不过是炼制而已！”莫长生笑着，挥手间天地轰鸣，闪动着金光的天地熔炉出现。

莫长生凌空一抓，一道光芒带着天崩之声，从茫茫混沌气息之中溃散，却又挣脱不了莫长生的手！

“那……那是混沌气息，是天地间第一道光！”

“这怎么可能？除非……除非跨时间长河而上，但谁能追溯时间长河到天地初开？”

别说天地初开，就是踏上时间长河都是做梦！

“快看，第一道光化成了火！”

“轰隆隆……

狂暴的天地崩裂之声已然不足形容，整个人界震动，诸天万族抬头，一切沉睡都醒了过来。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