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修远看着他，冷冷说道。

“人是儿子杀的，父亲要是觉得儿子杀错了，就把儿子给送到官府审讯去吧！”

“你还敢叫板了，是不是！让你出去，是想让你见见世面，长长见识，哪曾想，你脾气倒涨了不少，敢顶撞父亲不说，连杀人也敢了！干脆为父这个宰相也不要做了，直接让你做算了！”

“儿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蔡家的名声！堂兄不死，咱们蔡家就一定会落得一个家门不正的名声，只有堂哥死了，咱们蔡家的名声才能保得住。父亲您下不去手，只好让儿子来。儿子一切都是为了蔡家，反观堂哥，他为咱们蔡家做过什么？为什么您就这么包庇他！”

蔡燮看着怒吼的蔡修远，知道今日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

他神情严肃，缓缓在椅子上坐下，长叹一声，幽幽说道。

“其实，你堂哥，是你的亲哥哥。”

“什么！”

蔡修远好似五雷轰顶，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也不觉瘫软了下去，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去，揪住父亲的衣领去质问他，当年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自己还有母亲的事情。

可他早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睁着猩红的眼睛，满脸不解地看着父亲，等着他给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