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情平缓道：“九婴死了，你娘，还在地狱海中。”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她无碍，你放心。”

刚才看到九婴自爆，凤如初体内的原主的执念猛地就蹦了出来，几乎是全凭本能的冲过去阻止，却没想到，还是着了九婴的道。

“我们这是在哪？”

“混沌裂缝。”

陌情说话的时候，凤如初正想捏个火符，将柴火燃的再亮一些，谁知一打响指，竟一丝灵气都没有，她一惊，连忙运气，却发觉丹田之中也是一汪死水，不起丝毫波澜。

“师父，我的修为……”

“这里乃虚空镜，用不了修为。”陌情解释道，随后，也跟着她的动作，捏了一个火符，但火苗极弱，闪了几下，便熄灭了：“即便是为师，在这虚空中也会被压制修为。”

“这……”凤如初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