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辰没说什么，陈小末已经走过去看到了里面正在播放的监控记录了，看见里面的顾慕之一路走进去，指挥着身边的人如何残忍杀害自己的姐妹，一瞬间觉得有些站不稳。

皇甫辰没抬头都已经看到了陈小末的不对劲，淡淡的开口，“不是他。”

陈小末一下子就看向了皇甫辰，“人皮面具，只是这人的功课做得不到位，稍微有些了解慕之的人都会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慕之。”

言外之意，你还不够了解他。

不过也正常，现在被屠杀的是暗夜，不是什么人，是他们在乎的，自然是会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他们做的。

他们还真的是难兄难弟啊，第一时间被怀疑的就是自己。

“不是他吗？”

“不是，慕之有什么理由怎么做？你不会也以为这件事情是我授意的吧？”

陈小末摇摇头，“没有，我才知道，一时之间也不会想到你。”

“那就好，比你那个姐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