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就是想吓吓她的，结果现在看见她这个样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造假的？”

“当然不是，我们干嘛造假？这种事情还需要造假吗？”

“那你刚刚那样说？”

“我......我只是......什么都没有，随口一问罢了。”

顾慕之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陈小末看了顾慕之很久，顾慕之保持着之前一副镇定的样子，也不说话了，就站在那里，眼睛直视着前方。

直到陈小末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顾慕之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话还真的是不能够随便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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