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道：“可是你不明白的是，很多事情都并非是你所能掌控的，你不想连累那么多人，但是别人却因为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主动参与进来，慕容辽就是一个最鲜明的例子。”

凌冽苦笑不已，他跟慕容辽的关系以为非常的隐蔽，没想到聂无双却一清二楚。

“慕容辽为什么甘心跟随你？他无非是希望因为你让慕容家再次上升一个高度。”

聂无双摸了摸绵绵的头，道：“更何况，你有太多的人要保护，有些事情，你必须去做。”

凌冽看着绵绵，心中五味杂陈，确实，自己不愿意牵连别人，别人却蜂拥而至，自己如果不做，就要被动挨打，自己无所谓，却不能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凌冽摇头苦笑道：“你真是太可怕了，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哪儿还有聂无锋跟常龙是事儿？”

他自信绝不畏惧聂无锋跟常龙，但是聂无双的手段以及权谋想法，都令凌冽觉得心颤，如果是敌人的话，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聂无双摇头道：“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是你。”

“为什么？”

“因为你比他们两个人更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