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锋的质问，凌战闭目叹息，道：“这是我欠他的，就必须要还！”

“是啊，你欠他的，我又何尝不对他有所亏欠？但是我们所谓的弥补未必是四叔所愿意看到的。”燕锋仰天长叹道。

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扭头看去，高大的身材却异常的销售，那是一副极为俊美的脸颊，然而那一头苍白的发丝却令人感觉到了无尽的沧桑。

白发人走到石桌前，坐在空缺的位置上面，拿起了第三只酒杯，里面已经倒满了酒，那是提前就为他准备好的。

没有丝毫的矫情，白发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神情，道：“好怀念的感觉，很长一段时间，有酒，却没有能够跟我喝酒的人！”

事实上，很多人都有酒，却没有能够与自己同饮的人！

燕锋拧起酒坛子再一次给白发人满上，道：“我们本来可以有很多像今天这样喝酒的机会。”

白发人笑了，道：“很多本来你觉得很应该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最终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你的心中还有怨念？”燕锋问道。

“哈哈哈……”

白发人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充满了无尽的苍凉，他的手指向燕锋，道：“如果当年你没有怨念，就不会再一次踏入天京。

“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