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与冯木兮的关系很微妙，如果说两人是纯正的上下级关系，那多少是有点不准确，因为两人曾经在整整四个小时中都是负距离的关系，但若说是冯木兮是林谦的女人，这同样也是不准确的，因为在那晚过后，冯木兮以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的理由，将自己和林谦那晚的记忆全部清空。

虽然林谦知道所谓人格分裂症根本就是冯木兮的借口，但既然冯木兮这么说了，甭管她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林谦自然不会拆穿冯木兮的借口。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简单闲聊了两句，或许是因为跟林谦单独相处有些尴尬，冯木兮很快便将话题引到了工作上面。

“林总，当初您说新店开业后，先不要放散客进店，您说首批客人您来安排，不知您安排的怎么样了？他们都到场了吗？”

冯木兮望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随即转头向着林谦询问道。

“放心，都安排完了。”

“第一批人我让他们十点半到，总共五批人，基本上算是承包了今天80%的客源。”

林谦微微颔首，对冯木兮的询问作出了回应。

“五批人？”

“每批多少人啊？”

冯木兮紧接着询问道。

“每批40人，总共将近200人。”

林谦再次回应道。

“每批才4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