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了端倪。

赵启明的画作在右下角的地方会有一颗他自己让人刻的章，以前赵启明还跟他说过，那个章的最中心有一个十字架。

可是这幅画上面的那个章根本就没有。

所以说明这是个假货。

“我听说你对这一方面都特别懂，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康董事长看着谭明阳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看出了点什么，他不好意思说，那自己就直接问。

谭明阳微微一笑，然后便把画摊在了桌子上。

压根就没有给杨启斌面子。

正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对面的杨启斌就站了起来，然后大声的说：“这可是我爸我们俩特意从外地的画展上买来的，你要敢说出是假货的话，你必须得拿出证据来。”

“我知道古董圈子里的规矩，说出一件东西是假货就必须得拿出证据，这个道理我还不用你教。”

“我……”

杨启斌被气的不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面的囹圄却笑得非常的灿烂。

比起杨启斌，他其实更喜欢谭明阳一些，毕竟人家是已经有老婆的人了，可是这个杨启斌摆明了就是一个粘着康悦的牛皮糖。

而且还是自己的情敌，他怎么可能会喜欢的几个。

况且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的话，那就是两败俱伤。

自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康董事长在心里面还是有数的，他早就说这两个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