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苏师叔(1 / 2)
作品:《我的师门有点强》苏安然一发导弹剑气,都足以覆盖打击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范围。
这连着好几发导弹剑气下去,覆盖范围少说也要再扩大一圈。但最可怕的,却并不是打击范围的广泛,而是威力上的加乘——寻常剑修的剑气只分有形和无形两类,但不管哪一类皆是可以随心意变幻而操纵;但苏安然的剑气,一旦发出后基本还是不受控制的,他唯一能够操作的,也仅有控制好这些剑气的威力覆盖范围。
简单试想一下,在一个类似于密室的环境下引爆几枚导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烟尘散去后,哪还有那九名剑修的身影。
就连衣物、兵器,也基本尽数毁于这场剑气肆虐的浩劫之中了。
苏安然按下剑光落地,然后便又是两道剑光一前一后的落在苏安然的身后。
“见过苏师叔。”x2
“哟。”苏安然笑着回头和两人打招呼,“怎么就你们两人?云池没来吗?”
这两名剑修并非别人,正是和苏安然算是比较熟络的万剑楼弟子,奈悦和赫连薇二人。
一如苏安然之前所见那般,赫连薇还是跟含羞草似的,御剑落地后除了跟苏安然打了个招呼,就低着头不再开口了,全然没有刚才以精妙御剑术以一敌四那般风姿卓绝——若非苏安然亲眼所见,他是绝对想不到赫连薇在御剑术上居然如此天赋极佳,甚至给人一种信步闲庭般的从容、自信。
与赫连薇相反的,则是奈悦也是一如既往的一板一眼、认真严肃。
赫连薇开口称呼的时候,细若蚊声。
而奈悦开口之声虽不算如钟鸣鼓响,但也算是清晰嘹亮,话语里也满是晚辈对长辈的恭敬——虽从严格意义上而言,苏安然的年龄大概只有奈悦的零头,但奈悦对苏安然的恭敬之意却也毫不作假。
“师兄来不了。”奈悦一脸认真的说道,“他已入蕴灵境,师父说在本命境实境之前不准下山。”
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苏安然并非外人,于是又开口补充了一句:“瑶池宴开启前,若是师兄无法修炼到本命境实境的话……他可能就得在阴阳谷呆到凝聚法相了。”
本命境三个层次,分别为虚境、实境、真境,其意为“真实不虚”,指的是于灵台之上注入神魂命力,在渡过雷劫后自然而然的诞生出一件本命法宝,然后以孕养的方式培育这件本命法宝直到这件本命法宝拥有了实体,能够随时随地的从神海里释放出来作战。
不过对于剑修而言,这个境界倒是可以跨过虚境,直接从实境甚至是真境开始修炼。
毕竟大多数剑修都会有一柄常年携带和使用的随身佩剑,所以剑修在修炼跨入本命境时,只要为这柄飞剑注入命魂,收纳于神海之中,即可一步跨入本命实境。
而以叶云池的潜力,蕴灵境根本就不可能困得住他,他自身也有一柄惯用的佩剑,所以只要顺利渡过雷劫的话,必然就是本命实境的剑修,甚至还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踏入真境,开始冲击凝魂境。
但唯一的问题是。
仙女宫的瑶池宴,若无意外的话,大概将在一年后开始。
换句话说,叶云池若是无法在一年内突破到本命境,恐怕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他什么事了。
“你觉得云池有希望吗?”
苏安然开口小声问了一句。
奈悦想了想,然后才说道:“以师兄的性子,一年内要突破到本命境,大概只有四五成希望。所以师父才说,要压榨一下师兄的潜力,若是无法在一年内突破境界,那他也不用修炼了,就在山谷里养老了,万剑楼不缺剑修。”
苏安然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主要是叶云池乃是曲无殇的弟子,而曲无殇也培养了不少优秀的弟子出来:例如八百年前的虚守静,其人乃是上两代的剑道魁首,而且还是非常少见的在剑法与术法皆有所得的剑修;还有如今的奈悦和赫连薇两人,在剑道方面的资质也同样极高,甚至明显能够看得出来,曲无殇针对这些弟子都是因材施教,每人所擅长的地方皆是不同。
所以苏安然还真没办法,或者说没资格说曲无殇的教育方式有问题。
“那我只能帮你师兄祈祷一下了。”
“我在这里代师兄谢过苏师叔的好意,相信叶师兄知晓的话,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奈悦依旧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对了,你们怎么会和那些人打起来的?”苏安然转移了一下话题,“他们不知道你们是万剑楼的弟子吗?”
“知道。”奈悦叹了口气,严肃认真的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几分无奈,“他们是幻剑山庄的弟子。”
“幻剑山庄?”苏安然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幻剑宗?”
奈悦点头。
“幻剑宗不是被方师叔灭了满门吗?”
人屠.方清的“人屠”之名,就是因为屠了幻剑宗满门才因此得名,万事楼也因此将他和陌天歌并称为七杀与破军,意指两人命格皆是重杀伐之辈,双手沾满了无穷无尽的鲜血。
那次幻剑宗满门被屠之后,方清自然也因此付出了一些代价,但苏安然记得此事的重点,乃是幻剑宗的传承因此断绝。
“方师叔祖虽是屠了幻剑宗满门,但只是在山门内的满门,漏网之鱼肯定也有的。”大概是知道苏安然在想什么,奈悦便又开口说道,“要不然,后来也不会有人将此事闹大了,只是因为黄谷主和顾宫主的作保,所以方师叔祖最终才得以将功赎罪,但幻剑宗的弟子自然也是心存不满,后来便也有了幻剑山庄。”
说到这,奈悦才无奈的叹息一声:“幻剑山庄得庇于藏剑阁羽翼下,寻常宗门也不敢轻易招惹,我们万剑楼也是有所理亏,因此一般遇上了,能避则避,实在避不了也就没办法,只能做过一场。……当然,我们并不迂腐,既然交上手了,那自然不会有所留情,不过或许也是因此如此,所以我们两家的血仇也是不断加深了。”
苏安然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