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笔只在桌上写了一个草字头，其他的什么都没写，蔡君实做贼心虚，被几十把枪抵着脑袋，吓都吓傻了，把什么都给说了。

其实孙美蚕也未必清楚，到底害她的人是谁。

因为蔡君实并未接触孙美蚕，他只是在药里做了手脚，药是伺候她的洋老太端给她喝的。

喝完，当晚就出事了。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孙其文浑身燃烧怒火，掏出手枪，就要把蔡君实给毙了。

萧翎拦住说道：“孙先生，没听他说吗？他背后有人指使。”

孙其文冷静下来，喝道：“说，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是……是吴惊柱。”蔡君实哆哆嗦嗦的道。

“吴惊柱是谁？”孙其文虽然仇家不少，但一般情况之下都被解决了，就算有几个没解决干净的，他也知道姓名。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混蛋！”

孙其文一脚踹在他的脑袋。

蔡君实就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苦苦哀求：“孙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吴惊柱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侏儒，住在……住在阿维斯塔山的别墅里。”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砰！

一枚子弹穿进蔡君实的脑门。

蔡君实身体微微抽搐一下，就不动了。

“蚕儿，爸爸为你报仇了。”孙其文回头，看到连衣裙落到地上。

知道孙美蚕已经走了，他不由老泪纵横：“蚕儿，蚕儿……”他抱着连衣裙，哭的就像一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