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了身，看她半跪在地上，慢慢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朝我走过来：“怎么你做事这么冲动？完全不像是你啊。”

“海宁，野火是不是在准备攻进来？”我问她。

“是啊，你说能够让枯魔没有威胁，他信了，不然你在车上早就被发现了，热感探测仪你知道吧，隐身其实没什么大用。”海宁回答道。“我就是被他派过来支援你的，顺便监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奇怪的是，这会儿看着她，却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那天究竟是怎么了，我到现在也还不能明白。

“看什么啊？”海宁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只是觉得还是这身皮衣看起来适合你。”我笑着回答道。

海宁撇撇嘴，似乎这些不用我说。

我再走近了一点，海宁想要后退，被我一把抓住了双手，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你……你要干嘛啊？”

“到底是为什么？”我放开了她，之前的那种感觉没有回来，甚至一点都没有。“那天看到你，明明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同样是心魔附体，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

海宁咳嗽了两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道：“紫色的眼睛，这就是你的紫灵法眼吧？陈教授，你没有被心魔控制对不对？一切都是你的伪装，因为你想干掉野火。”

我立刻收了紫灵法眼，转过头去，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嗯，那就不要明白。”海宁似乎无意说下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话说，你还会开直升机啊？”

“杂七杂八学的挺多，但没什么用。”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