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枪打偏了，我故意的。

“这才叫做交代，懂不懂？”我偏着头看向脸色煞白的林松问道。

他估计是被吓得不轻，看着我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刚才那一枪，也吓得方言躲在了椅子后面，现在这家伙也不敢看我，就是埋着个脑袋。

“你们说杰西卡没有被欺负，只是被下了迷烟，所以我也只是对着他开了一枪，没有要他的命，现在送去医，还来得及。”我告诉下面的那些人。

立刻就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壮汉凑上来，几个人搭手，把地上的人给抬了起来，匆匆出了祠堂，其他人都纷纷说要去看一下，跟林松说了一声，一个接一个，忙不迭地跑出了祠堂。

“你……你们！”林松不是不想叫住他们，只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他再怎么叫，也都是枉然的。

我拿着枪，慢慢地靠近了林松，沉声告诉他：“人心啊，是最难猜的，就比如你的这些族人，他们一方面想要遵循教导，团结一致对外，一方面又害怕我的枪，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是先逃离危险区域，当然，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包围我们的。没猜错的话，你也不想让我们活着离开吧？”

“一条鲜活的人命，你有把握真的不打死他？说开枪就开枪，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人性？”林松大概是觉得死定了，所以胆子反而是大了不少。

“没有。”我笑着回答，“其实这种问题很愚蠢，你问的这些，就好像你问你的族人，现在你在我的手里，我愿意只杀一个人，看看谁可以替你去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