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秦慕白眼尾微扬带着笑意。

他做的事情根本瞒不住，所以也没想瞒。

“‘本源’是怎么回事？”叶念初问。

“主神创造能力的另一面——毁灭，意识体产生的根源。它汲取力量，拓展，融合包括来自于主神位面的部分意识。”

说到这里，秦慕白停顿了一下，“可以说，现在的我也是它的一部分。”

轻描淡写的话让叶念初的心情无法抑制地下沉，说不上来的难受，她知道秦慕白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无论是神明还是对立面的入侵病毒，究其根源都是从对能量的运用到对规则的掌控，殊途同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