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零点。

赵锋翻身爬下上铺，拿着手机穿着拖鞋，离开寝室到走廊尽头，拨通了马六的电话。

“喂！六哥圣诞节快乐，恭喜发财！”

“圣诞快乐！大半夜找我有事？”

“有生意谈，方便说话吗？”

“不方便，等我到阳台跟你聊。”

安静的阳台上，马六叼着烟，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听完赵锋的目的。

“几个意思？你刚搞完圣诞活动，又要搞新年活动，你不累呀！”

“圣诞节都过去了，马上元旦了，我要元旦当天更新，你那边能赶出来吧。”

“必须没问题，元旦前一天过来取货，价格还是二万五。”

“六哥就是专业，牛批不解释！”

“别拍马屁了，那个屠龙私服是你搞的吧，你最近低调一点，听说网络要清扫私服外挂，飞翔工作室搬家了，地址谁都不知道。”

“知道了，你那边安全，我就没问题。”

“我开工作室最讲原则，死都不会透漏客户的信息，你可以放心。”

“咱们单线联系，我用不记名手机卡打给你，你要是出事了，就说你有病没吃药。”

“靠！你才有病没吃药，我不会出事的，拜拜！”

赵锋挂断手机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夜色，满天繁星闪烁，顿时豪气顿生。

做生意都有风险，有人赚得家财万贯，有人赔得倾家荡产。

做私服也有风险，有人赚得盆满钵满，有人进入啃窝头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