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说说看，为何李良娣要我救命？”白漓漓好奇地问。

如意有些胆怯，低着头，说道：“我家良娣，这、这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意思？莫要拐弯抹角，直接说！莫要说废话！”十五训斥道。

如意将头低到地面，磕了磕，道：“我家良娣她、她今日离开延庆宫的时候，遇到了如意宫的孙嬷嬷。那孙嬷嬷说了几句话，然后交了一包药粉给我家良娣，说是将那药下在太子殿下的茶水里，便可以让太子殿下碰她。”

白漓漓不是很理解“碰”的意思，但白慕辰一听就懂了。

十五举起剑，指向如意的脖子：“混账东西，敢在郡主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我们良娣如浮萍一般，虽是良娣，在这诺大的京城之中，却没有一席之地，谁都可以欺辱！从前东宫之中的内官对待我们后院，向来都是跋扈无比，自入了这东宫，我们良娣除了家中带来的几匹布，就没有多余的衣衫！”

“冬日严寒，我们良娣用着比奴才还差的炭火，夜里也没有厚被子可以盖，忍着寒冷活到现在！”

“都是因为郡主一句话，我们东宫后院所有人的生活都有了改善！良娣心中感念郡主的大恩，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郡主动歪心思！但今日那孙嬷嬷，却处处挑拨离间，我们良娣没有办法，只好在她面前示弱，收了那包药粉……”

白漓漓听了，便明白其中的缘由，“你家良娣收了药粉，那药，是什么药？”

“是……是媚药。可以使人……”

如意支支吾吾，对视上白慕辰的目光，顿时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白漓漓看向白慕辰，他那目光极为冷冽，察觉到白漓漓的视线，白慕辰收回目光，看向怀里的白漓漓：“那药，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