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韩思时不时也会忍不住发问。

“苏公子的命为何？”

“我的命？”苏玄一顿，微微摇头：“从不曾明了，却也不曾放弃。”

韩思微微一怔，感受到了苏玄身上的固执与凌厉。

苏玄微微抬头，见一日已过，天空昏暗，便道：“今夜助你彻底炼化天脉花。”

“苏公子帮我已是够多……”韩思下意识拒绝。

“你自己太慢了。”

韩思脸一红，羞愧的。下一刻她鬼使神差的赌气道：“我主修气运，刚刚接触天地之法。若与我比气运，苏公子定不如我。”

苏玄看了她一眼，并没反驳：“开始吧。”

韩思耳根有些红，没想到自己会说这般赌气甚至炫耀的话语。

“嗯……”她没再反驳。

接下来的几日，苏玄不断与韩思论道，偶尔也提点韩思天地之道。

韩思对于天地之道的理解日益精进，已经偶尔能感知到天地脉络，这让韩思惊为天人。

“苏先生大才。”韩思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换了称呼。

“你有心统聚妖族气运？”见聊得差不多，苏玄问此事。

这本是韩思毕生所愿，其他事韩思向来与世无争，但独独此事不会有一丝谦让。

不过在苏玄前，韩思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唯恐苏玄觉得她不自量力。

“总归是要努力一下。”韩思声音有些小，但脸上却是流露着自信的笑容，光彩夺目。

这几天在苏玄面前，韩思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学童，心中的自信不知不觉就被苏玄一点一点撕扯掉。

毕竟苏玄对于大道，对于天地之法的理解实在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