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等着回答，一个想着如何拒绝。周遭的空气也像凝固了似的，一切变得十分安静，只能偶尔听到远处马路上的鸣笛声。就在林若菲准备开口时，费尔抢先一步说话了。

“菲，你不必为难。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的。但是，我不后悔自己的做法。”费尔勾起唇角，但令谁看谁都能捕捉到他笑容中的一抹苦涩。

“费尔，请原谅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不能答应做你的女朋友。我很抱歉。”林若菲只能向费尔挑明自己的心意。之前，她也只与苏娜说过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那个人应该很幸福吧。”费尔问。林若菲没回答他，因为她喜欢的那个人应该都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吧。不，不是，也许……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才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幸福，反正我很幸福。”林若菲说这话很圆润地瞒过了“那个人”的感觉。费尔当然懂她的意思了，只是没有拆穿她。

“那以后……”费尔知道林若菲的脾气，她的世界很单纯，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以后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林若菲这次倒是很快答了。知是这话也绝情，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