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看。”

极乐笑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牙都没长齐。”

长英乐呵呵地靠近去吻极乐，却又被极乐制止了，她怕她忍不住血气上涌，吓到长英。

长英没有强求，转而环抱住了极乐，极乐趴在她的肩头上，闭上眼睛：“你那日离开云姜城的时候，我追了好远，我想着若是追不到，我会不会就此一直追下去。”

“幸好你回来了。”

“永远不会了，以后我们只会并肩而行，只要一转头你就能看到我。”长英抚摸着极乐瘦小的背，手指勾画着她嫁衣上成凤的轮廓。

“那就好——长英，我不想离开你，一点都不想，可有人叫我回去了。”极乐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成了白茫然的一片，屋外传来了噼啪的爆竹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极乐听不见。

“你要照顾好将军夫人，还有姬夫人，好好活着...”

极乐犹豫了，她不舍得，长英还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以爱为原罪的人，目光短浅，不顾大局，这就是极乐。

无论给极乐多少次机会，结果都是如此，大司命是对的。

长英的肩头传来一阵温热，她将极乐扶起：“你在说什么啊，极乐——”

眼前的极乐殷红的血液染满了整个下巴，可怕的颜色缓缓溢出直到将艳色的霞披染成暗红色，她的双眼也早已失去了焦距，长英笑容凝固在脸上，一瞬间瞳孔剧缩，“极乐！！”

“医师！快来人叫医师！！”长英慌乱地去堵住极乐口中溢出的血液，直到整个手上染满了温热的红色。

极乐用剩余的最后力气推开长英，扫落了桌上的红烛与酒杯，极乐倒在长英怀里，拽住了长英的领口：“没用了、长英，没用了，宣凰现在成了、皇帝。他容不下你的，你带着娘娘她们、走吧，一定要活下去、”

长英不断地亲吻着极乐，声音颤抖着：“不要，不，我们才刚刚成亲，我们还要一起回云姜，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