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从今往后这便将是你的轮回地狱，你永远都逃不开了。”

纪飞面无表情。

旁边的云月怡倒是皱着眉头，眼中瞳孔都在剧烈颤抖着，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有些发呆地往前走了几步，口中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一千多年来，我心中充满了怨念，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云月怡说着脸上露出了十分悲戚的笑容。

“云月怡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重新经历一次的。”

“我知道这些是你心中永恒的伤痛……”

纪飞牵起了她的手，低下头道歉。

云月怡愣了一下，呆呆地回过头看着他。

“对不起？”

她的语气十分怪异。

纪飞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明明是我冤枉了你，明明是我恨了你一千多年。”

“我曾经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才是那个最伤心的人。”

云月怡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满脸愧疚地看着纪飞，伸出双手托住了他的脸庞。

“你怎么这么傻呀？

你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千年来的冤枉。”

“明明不是你的错，结果所有人……就连我！都归咎于你。”

“天哪，我根本就无法想象这千年的时光，你到底是带着怎样的负担活下去的。”

云月怡摇头哭泣。

看着纪飞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